2)第37章 第 37 章_我的危险性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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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可以,也不能帮你止疼。”

  我操,他在说什么?

  醉酒的人没有常识,安问疑惑了一下,觉得自己3034记解决办法明明很直观,为什么会不管用?

  任延:“而且……你才十七岁。”

  “十七岁?”安问掰着手指头,做一道并不存在的数学题。省联赛压轴大题不在话下的小天才,算了半天没算明白。

  任延说出这句话时都有点脸热:“这种药……十八岁才可以。”

  “啊。”安问泄气,“好吧。”他两手捧起任延的右手,将他的食指分了出来,“那你给我揉一揉。”

  揉喉结……?

  任延忍耐了一下,装直男装正经装正人君子:“你哪里听来的邪门歪道?走快点,给你买水喝,回去让兰奶奶给你泡点胖大海或者菊花茶。”

  安问清冷地依赖地仰视着他,不说话,攥着他手指的掌心温热。

  僵持不过数秒,任延的指腹终于揉上少年的喉结。起初那么轻柔,不敢用力,却在他越来越深的眸色下失去力道,变得恶劣起来,充满着凌驾于安问身体的掌控。

  安问高高地仰着脖子,他脖子修长白皙,刚发育好的喉结漂亮地缀在上面,阖着的眼眸轻轻颤抖,被林间最后的余光照成淡金色。

  这样的姿态未免太像献祭,像羚羊把脖颈献祭给雄狮,而雄狮不吃,只是恶劣地玩弄。

  ·

  回到熟悉的乡里时,已经是日暮时分,道路尽头出现早上买啤酒的便利店,任延牵着安问到柜台前,自然而然地问:“想喝什么?”

  安问却没有开口,而是打了句手语:“水。”

  任延凑近他,声音低低的:“不想说话?”

  安问歪了下脑袋,看着柜台后的女人,张了张唇,但嗓子如同被堵住般,一个字都发不出声。

  他的窘迫显而易见,任延捏住了他的手,俯近他耳边一声一声安抚他:“不说了,没关系,不说了。”

  女人不知道他们在沟通些什么,眼睛只盯在安问polo翻领下的脖子:“被蚊子咬了?怎么这么红呢?”

  安问闻言,下意识地抬起手触了触,耳边听到任延淡漠淡定的一声“嗯”。

  什么被蚊子叮了,分明像是被人亲红吮红的。

  买了水和喉片,两人出小卖部,任延拧开瓶盖后把水递给安问:“是不想跟别人说话,还是在别人面前没办法说话。”

  田埂小径上远远近近的都是农忙而归的村民,扛着锄头吊着水壶,见到安问,客气地寒暄,还是那老三句:“回来啦?出去玩啦?吃晚饭了没?”

  安问只管点头摇头,丝毫没有开口的尝试。

  他又自然而然地回到了哑巴的状态。

  任延不动声色地判断,却不敢擅自下判断。

  到了福利院,厨房里炝炒味浓郁,小朋友都在自由活动,卓望道试图用至高无上的数学征服一根藤上七个娃,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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