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家里蹭了饭,宋幼湘又在师母的安排下,给留在京市的师兄家属送了年礼过去。
“人情啊都是要走动的,平时有来以后才能有往。”师母跟宋幼湘讲人情往来,教她为人处事。
以师母的身份,现在都是别人给她拜年的多,根本不需要带着宋幼湘各处跑,带她在长辈面前过眼。
宋幼湘知道,师母这是让她在老师的人脉圈里混个脸熟,替她搭桥。
哪怕她深谙此道,做生意的时候,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送礼维系关系,这会也虚心听教。
这是师母对她的拳拳爱护之心,她很珍惜。
“小傅对这个学生很上心啊。”她们离开后,师伯和许老又坐到了一起,桌上摆着宋幼湘送的酒。
下酒菜就是宋幼湘捎来的大蒜叶炒腊鸡,别说,下酒还怪香的。
许老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着道,“小宋值得啊,傅师妹这也是想叫咱们知道,老厉还有个没来得及好好教的小徒弟。”
其实不光是师母,厉老对宋幼湘也是放心不下的。
师伯叹了口气,隔了一会儿才开口,“听说过年回以前插队的地方过的,这小姑娘倒不是钻营的人。”
真要想维系关系,宋幼湘过年就不应该回去,留在京市,厉老以前的门生故旧都会上门。
“小宋不是那种人,小姑娘格局很大。”许老边说边摇头。
要是宋幼湘想钻营,想借厉老的资源成就自己,就会一心往经济系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两头挑,还搞出个初晓来分散精力。
初晓做成现在的规模,确实对宋幼湘的未来大有助益,在档案上绝对是增光添彩的一笔。
但她做为厉老的学生,对这样的锦上添花不是必需。师伯给他添了点酒,好奇地问,“你这夸着人,怎么还摇起头来了。”
许老把宋幼湘这一年在学校里折腾出来的事都说了,“我看小宋毕业后,不会走咱们这条路。”
宋幼湘在学业上没有半点怠慢,这一点许老当然清楚,但许老也能看得出来宋幼湘志不在此。
当老师这么多年,许老也教了不少学生。
事实上,大部分学生都没有搞学术,而是分配到单位,在不同的岗位在工作,宋幼湘不搞也正常,他原本应该看开才对。
但就是惜才。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苗子。
“要是老厉还在就好了,有他这个老师在,小宋的心应该给挽回着一点。”许老可惜道。
提起师弟,师伯心里也难受,“唉,小宋是吧,她学到哪了……”
……
给师伯长辈拜年是师母领着去的,给师兄嫂子们拜年,师母只给了宋幼湘地址。
“徐家胡同二十八号……”宋幼湘按着门牌号一个个找过去。
正找着呢,背后传来吆喝声,“让让,让让!”
宋幼湘回头一看,是个青年女同志推着装煤的推车过来,大概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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