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云染：“……”
一巴掌拍开他的俊脸，“离远点儿，没让你靠这么近。”
男人轻轻眨了下眼，一脸无辜，“可你不是要亲爷么？离远了，亲的着？”
云染：“……”
“谁要亲你啦？能不能别胡说八道！”
“那你是要……”
“我想戳瞎你的双眼！”
南宫墨：“……”
那他以后就不用再辛苦装瞎了……
眼看着女孩素手纤纤朝他眼睛伸去，男人抿了抿薄唇,“林挽月,你真戳啊？”
云染当然不会这么干。
她只是想研究一下他的眼睛。
她之前虽多次怀疑过他能看见，可每当仔细看的时候，又觉得毫无破绽，那双眼睛确实像极了盲人。
云染想，他一定是做了某种特殊伪装。
只不过，她扒拉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睫毛都给他薅掉了好几根，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南宫墨：“……”
“林挽月，你想知道什么，要不你还是直接问吧？”
云染盯着他的眼睛瞧了瞧，感觉她再研究下去，可能他的睫毛就要秃了……
那还怪可惜的。
“你的眼睛，是怎么做到看起来像盲人的？”
南宫墨默默地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只透明的琉璃小瓶子，里面装了一种像水一样的透明液体。
“因为此物。”
云染拿过男人掌心里的小瓶子，摇了摇，“这什么？怎么用的？喝？”
南宫墨：“……”
死丫头是不是看到什么第一反应都是想到吃？
那看到他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呢？
他竟还不如这一瓶……
“啪——”
云染一爪子拍在他脑袋上，“发什么呆呢？快点说！”
南宫墨：“……”
“滴一滴在眼睛里，可使眼睛看着与盲人无异，一滴管三个时辰。”
云染恍然间想起，六师兄平日最喜欢整一些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譬如一种药水，喝下之后可令男子发女音，可令女子发男音。
譬如一种脂蜡，涂抹在脸上，可改变肤色。那脂蜡还有好几个色可选，分别为白，红，黑，绿，黄。
云染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娥眉轻挑，“这是不是那个和你有一腿的军医给你整出来的？”
南宫墨：“……”
“林挽月，请注意你的措辞。”
他们明明清清白白，什么有一腿？哪来的腿？
看着他郁郁的脸色，云染心情极好，笑的眉眼弯弯。
“你们俩的暧昧关系不是都被人编成话本传诵于世了嘛？还犯得着遮遮掩掩嘛？”
南宫墨：“……”
死丫头！气人第一名，造谣第一名！
“是谁说的？爷去找她谈谈。”
云染直接回他一个白眼，“干嘛？你还想去杀人灭口嘛？还能不能有点人性啦？”
南宫墨：“……好吧，爷去烤红薯。”
男人默默地转着轮椅回到了火堆前，专注烤他的红薯。
这一次，尤为成功。
以至于，云染都已经吃过一个了还是把这个也吃了，差点没撑死。
“林挽月，可还满意？”
云染顺手揪了一颗草递给他，“天赋极佳！呐，奖励你的~！”
南宫墨望着手中的草……
“林挽月，爷可以换一个奖励么？”
“怎么？你更喜欢花儿？想要？”
“不，爷不要花。”
男人果断摇头，眸光一瞬不瞬望着她，浅勾嘴角，“爷想要你……亲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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