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你说什么?”
泊尔垂下眸,“药就要凉了。”
塔泉再望向小芽,静静地想了一会儿,说:“好,来试一下。”
泊尔便又将药水喂进了小芽嘴里,塔泉仔细地看着,适时地微抬起她下巴,轻轻一合,咕噜一声,总算,这一口药喝下去了。
两个人都稍稍心喜,慌忙继续喂,每一下,都极小心极认真。
半个时辰后,小芽总算没难为两兄弟,平平安安喝完了药水。两人松了口气,一擦额头,全是汗水。这可比他们干什么活都难。唉。
轻轻放下小芽,塔泉重新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对泊尔说:“你睡一会儿吧,天一亮还要继续赶路。”
泊尔却斜依在桌角,不动不动地从眼角睨着他。
塔泉不由的垂下眼帘。
“回家怎么说?”
塔泉几乎想也未想,就说:“照实说。”是的,他从来没想过隐瞒或推卸责任。
泊尔微不可闻地笑了笑。
屋里再次沉寂了。
好一会儿,泊尔的声音又轻飘飘地响起,带着一丝玩味,夹杂着一丝戾气,“是个固执的痴情女子,二哥应该跟她成亲才对。”
塔泉身子一顿,眸光一寸一寸的移到泊尔脸上。
泊尔的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容,浅得几乎不见,“跟她成了亲,就万事大吉了。不是吗?”
塔泉的眉慢慢颦起,困难地垂下眼帘,一声不吭。
那个女人的名字,从此是对他最好的讽刺。
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也不想说什么。
对他而言,什么都不重要,现在,只有小芽的身体才最重要。
烛光,一拉一长,尤其凄凉。
塔泉的目光停驻在烛光上许久,突然发现蜡烛就快点完了,笃地回神,张慌地说:“对了,她那个……是不是该换了?”
“什么?”泊尔一时没反应过来。
塔泉不说话了,只是脸微红的拉开一点被子,悄悄往里看。
泊尔立即想通,也凑上前去。
两个男人,费劲地替小芽换下了卫生带,个个又累出一头汗。
真够难为的啊。
许是,他们这一番大的动静,惊动了睡梦中的小芽,当他们刚刚洗好手,回过头来,就看到小芽睁着眼睛看着上面。
“小芽?!”两人急奔了过来,紧张得呼吸都要停掉,“小芽,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哪里还不舒服?”
小芽没说话,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们一眼,又继续略带迷茫的望着上面。
两兄弟惊惶的对视一眼,再看向小芽,“小芽……你……你怎么了?”
小芽适时地轻叹了一声,闷声说:“让你们俩替我换那个,好难为情……”
兄弟俩微怔数秒,大松了口气后,又立即羞红了脸,“你……刚才就醒了。”
“你们正在进行中,醒了。但是……”唉,但是,怕他们尴尬,自己也很窘迫,所以干脆……装不醒。
不管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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