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天芙都已经准备起身，跟着江天芯过去了，猛然听到她这么说，当即便愣住了。
钱嬷嬷见江天芙神情不对，在一旁劝道：“四姑娘，六姑娘只是好奇，想瞧瞧罢了。”秦氏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钱嬷嬷，你懂什么呀？咱们自己人当然知道六妹妹是什么性子，这若传出去了，只怕比我说的更难听。”江天芯瞪了钱嬷嬷一眼。
“这不是，没外人在吗。”钱嬷嬷赔着笑。
“贺表妹不也在？”江天芯理直气壮地说。
贺嘉顿时有些尴尬，她又不会说出去。
“贺表姐又不是外人，她难道还会到处去说我不开眼不成？”江天芙真的是气极了，有的时候心思被戳穿了，其实才是最让要难受的。
“母亲，您看六妹妹那模样，我不让她去看衣裳，她便视我如仇人一般，可得好好管管。”江天芯摇了摇头，居然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来，且又道，“贺表妹自然不是外人，我怕的是六妹妹习惯了如此，回头脱口而出，坏了名声就来不及了。”
江天芙被江天芯这样一说，眼泪真的就下来了。
“母亲，您看看四姐姐，女儿不过就只是想去看看二嫂送给她的衣裳而已，她就扯到女儿会坏了名声。”江天芙这回真的是气狠了，又朝秦氏走近一步，眼泪汪汪地说，“母亲，您得为女儿做主！”
如果都是亲生女儿，这个主，秦氏自然做得。
可江天芯不是亲生的，而且贺嘉还在这里，为了自己的名声，秦氏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替江天芙做主啊。
而且这一刻，秦氏脑子里莫名冒出一个念头来，为什么不是江天芙怼得江天芯直掉泪呢？
“母亲……”江天芙见秦氏抿着嘴，竟一声不吭，不禁心头一凉。
“六妹妹，本就是你的不是，你让母亲给你做什么主？你呀，还是好好反省反省吧。”江天芯不赞同地看了江天芙一眼，然后朝秦氏行了一礼，“母亲，我便不打扰您了，明日再来给您请安。”
秦氏也不知怎么地，竟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江天芯和贺嘉手牵手地离开。
“母亲，我到底是不是您女儿？”江天芙再也忍不住了，冲着秦氏吼道。
虽说是吼，但江天芙在秦氏面前哪里敢真吼，也不过就是比平时的声音更大一点点而已。
但这个大一点点，就足够让秦氏不满的了。
“你冲着你这个亲娘倒是厉害，刚才怎么只知道哭。”秦氏猛地一拍桌子，茶几上的茶盏被拍得咣叽直响。
江天芙看着秦氏的那只手，她有点迷糊，自己到底是不是她娘的亲女儿，有没有可能，自己不是，江天芯才是？她是故意的，她……
这么一想，江天芙不由得看向秦氏，越看越有可能。
虽然明知道这个想法很是荒唐，但江天芙却觉得这样才是最合理的。
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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