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便上前捡起一只白瓷玉兔,走到她面前,用折扇指着一只兔耳朵上,蹙眉说道:“赵五小姐,请你看清楚,这些东西上,都有隐刻着‘秋菊诗会纪念品’七个字,这是折柳兄自己出钱,给大家定制的纪念品,不信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折柳兄可是在西兰城几家店铺大批定做的。”
“就是啊!这些东西我和妹妹都有,因为妹妹喜欢这小白兔,还把我的那只也给抢走了呢!”一个文人笑得几分无奈道。
其他人也是哄堂笑起来,因为他们也差不多,不是被自家姐妹抢了纪念品,就是被家中小侄女小外甥女抢了。
他们自己留来下的,还真没几件了。
赵文静一样一样查看那些东西,果然,在一些很隐蔽的地方,皆隐刻“秋菊诗会纪念品”七个字,呵呵!真是好深的心机,从一开始,就把她戏弄于股掌之间,而她却是一次又一次愚蠢的让自己成为了一个笑话。
水沧海还是一贯的温润如玉,望着冤枉他的赵文静,温和说道:“赵五小姐容貌家世皆好,自会有大好儿郎钟情赵五小姐,赵五小姐真的不必这般……折柳不过一山野之人,承蒙赵五小姐厚爱,可折柳……折柳钟爱寄秋小姐,还请赵五小姐莫要再这般执迷了。”
赵文静虽然没有听到这些文人当面议论或指摘她,可水沧海这番话,却是让她羞愤的欲死。
“小姐!”赵文静身边的丫环仆人,忙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韩玦在赵文静走后,转身拍拍水沧海的肩安慰道:“只能怪折柳兄你太出色了,才会惹来这红颜祸水。走吧!咱们继续喝酒吟诗,就不要理这些烦心事了。”
“好。”水沧海依然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被韩玦他们拉去喝酒后,他便给冷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去追上赵文静了。
冷剑在他们有喝酒吟诗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反正他就是一个仆人,离开也不会惹人注意。
赵文静羞愤的捂脸哭着跑出了沁雅轩,上车后,便吩咐人立刻回家。
冷剑追了出来,却没有一开始就出现拦车,而是等到赵文静回府路途中,经过一家私人茶馆后,他出现客气却又强硬的请了赵文静主仆,进了茶馆。
赵文静听说顾相思要见她,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水沧海之所以这样羞辱戏弄于她,定然是受顾相思指使的。
难怪,难怪那日她将顾曦云当街折辱掌掴成那样儿,顾相思也只说了一句“好自为之”,并没有去过分追究与责罚她。
原来,顾相思不是宽宏大量的放过了她,而是设下这场毒计,给了她这样一个惨痛的教训。
“赵五小姐请坐。”顾相思今儿之所以来见赵文静,只是不想赵文静把事都怪责到水沧海头上去。
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
既然这事是她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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