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来听讲座的物理学者们率先反应过来:“请问这个实验是否足以支撑量子轨迹理论的预测在量子跃迁渐进性的正确性和可用性?”
“是不是真的可以对量子发生跃迁行为之前进行预测?你想过怎么预测吗?你是否已经标记到预警信号?”
“请问——”
教室内的物理学者争先恐后举手提问。
盛明安没说话,仰头盯着光屏,他正试图捕捉那道飞跃而过的白光。
他看那道白光里全是连续一个多月来的实验碎片,那些碎片组成了完整的方案,他想找出到底哪个环节出错。
冥冥之中有种预感,他的方案应该没错,应该是哪个环节、哪个不起眼的地方没有被注意到,或许是引力场方程解出了错?又或者是全息对偶描述?又或者是某个数值的问题?
他听不丹尼尔、艾哈迈德等人的说话声,眼睛所是光、是移动的方程和数字,是在重建和坍塌的时空,耳朵所听到的声音是粒子接近无声而剧烈的高速碰撞,脑子里都是方案从头到尾的全过程。
他想到1920的柏林,寒冷的冬天和灰色的街道,铁似的树木和温暖的房间,壁炉里的火在燃烧,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中年人和另一名衣着干净的中年男人经过连日讨论,终于在黑板上写下的带负宇宙学常数引力场方程。
然后推导出量子引力理论等于共形场论()……
画面一转,跳到了1994年某个电报研究中心,一名衣着凌乱的数学家经过多年研究提出‘量子计算机’的假设。
以及此后不时空无数研究量子计算机的科学家们的背影,在银白色的‘0’和‘1’组成的代码里穿梭、忙碌,彻夜不息的研究和计算,终于寻找到某些不必直接测量量子位便可以完全检测和纠错情况的量子代码。
接下来,画面陡然熄灭、黯淡。
下一刻,色彩鲜艳饱满的一幕跃入大脑皮层,时间2014年、地点麻省理工学院某个研究所,三名年轻的助理教授根本将近两年的实验结果总结出量子误差修正与反德西特空间的时空、引力性质之间存在深刻联系的结论。
他们说:
“时空本身是反德西特空间的密码。”
“新的量子纠错码具有时空特性。”
“时空结构是一个量子纠错码。”
量子位翻转……埃舍尔圆极限……内部时空的‘纠缠楔形’,量子位元重建……
周遭乱糟糟的,教室内久久得不出回答的众人终于发现盛明安此时异常的沉默,不由疑惑他难道被问倒了?
不应该呀。
超导实验不是他做的吗?
他为什么不回答质疑?——有人大声问出这句话。
……量子位元?!
质疑的声浪一重又一重迎面而来,砸向脑门,高速运转的大脑遥相呼应,盛明安凝滞的瞳孔忽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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