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皮肤白的有点过分苍白到病态。
“你放那吧。”青筋凸起的手抬起。“扶我一把。”
佣人赶紧放下水忙不迭的将他扶起。
岑景暮后背陷入靠枕,他冲着佣人微微点头。“我想坐会。躺太久,好久都没起来过
了。”
他扬起头,苍白的脸在的暗绿灯光下像画纸一般。一个残疾人孤独的呆在这么暗的房间里连喝口水都要等很久真的很可怜啊……佣人不由自主的心疼岑景暮。
“你走吧。”
他替岑景暮把被子扯到胸口。“先生当心着凉。我走了。”
走到门口,岑景暮开口叫住他。
“先生?”
“我等会要睡觉。我睡眠浅。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再给他们说一声我不按铃,不要进来。”
“好的好的。”他答应着轻轻的关上房门。
随着卧室的门关上最后一丝光线被屏蔽在门外,屋内再次陷入黑暗。岑景暮坐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他抬起胳膊像个提线木偶,动作着僵硬的抓起桌上的水杯把水倒掉。
他拿着玻璃杯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撞,玻璃杯被撞的四分五裂,尖锐的边角划破他的手心。
此刻他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岑景暮紧紧的握住玻璃片,抬起手腕用尽全身的力气划破。一下不够,又来一下。因为常年卧病在床,他日常药服用很多抗凝血的药防血栓。手腕青色的静脉血管被割断,顿时血流如注。
岑景暮垂下手,随着鲜血的流逝头越来越昏灵魂仿佛要挣脱身体。
小惟。岑哥来陪你了……
岑景暮嘴角凝固了一丝僵硬的笑容。
真好……终于解脱了。
伊枫回家已经是两小时后,他上门时佣人过来提醒。
“伊总。先生他说他在休息,没按铃不要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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