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沈侧妃肚子里的孩子,还能让我的夫君多宠爱我一分不成?”
说着,谢如琢又看向沈婧慈道,“倒是沈侧妃,先前屡屡传出她胎像不稳,这般境地下不但不在家中好生修养,反而跑出来在御‘花’园站大半个时辰等着儿媳一起逛御‘花’园,还真有闲情逸致呢。”
“你血口喷人!”
沈婧慈登时便气得想要骂她,却又转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我着实不知道你为何要害我的孩子,我同你无冤无仇!便是敬王和我家王爷有一些过节,你也不至于拿我开刀吧!”
“沈侧妃说什么笑话呢?敬王和齐王何时有过节?”
谢如琢一脸天真的反问她,却将沈婧慈噎了一噎。
是了,纵然暗地里再斗得你死我活,可是明面上,大家还是一派祥和的局面。
这一层意思只能靖帝自己去领会方才真实,由着沈婧慈的嘴里说出来,只会让靖帝觉得事情变了个味儿。
谢如琢却咄咄‘逼’人道,“没有过节,又何来算计?还是说沈侧妃觉得,你肚子里的庶子会比一个嫡子更加的尊贵,值得我用自己的孩子来陷害你?!”
沈婧慈脸‘色’不由得变了一变。
是了,嫡庶二字就是一个烙印,只这一条便叫她无可辩驳!
而这么论起来,反倒是沈婧慈想要拿孩子去陷害谢如琢的可能‘性’更大几分!
“敬王妃真是好口才,只是你要怎么解释,你为了推我下去,竟然朝我刺了一刀的事实呢?”
沈婧慈举着自己的手,那上面缠了层层纱布,却遮盖不住殷红的鲜血,可想而知当时的谢如琢下了多大的劲儿。
装可怜谁不会啊。
谢如琢眨了眨眼,眼中已然是泫然‘欲’泣,“当时你抓着我的衣服,眼见着我就要摔倒。不得已我才刺你的!”
她说话的时候,叶贵妃也朝着她望了过去。再谢如琢说完这句话后,顿时诧异的开口道,“琢儿,你的衣服怎么会有口子?”
她的衣裙自‘胸’前被刀划了极长的一道,一直到腰间。上面还有鲜血点点,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寻常人不会没事儿朝着自己的衣服划的,除非是有人在抓着她,而她在自保的时候,也伤到了她的衣服。
靖帝不傻,已然看出了一些端倪,对于沈婧慈的同情也淡了几分,冷冷道,“既然小产,就该在屋子里好好歇着,老二,送她回去!”
这话算是定了这件事的‘性’,沈婧慈脸‘色’一白,霎时便软倒了身子,不甘道,“父皇——”
可是她接下来的话,却彻底淹没在靖帝冷冰冰的眼神之中。
两边人各执一词,可是谢如琢的衣服却成了一道证据,证明了沈婧慈的谎言。
沈婧慈脸‘色’一白,再不敢说话,只能由着萧君涵将她抱走。
靖帝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影脸‘色’一寒,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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