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们大多都是配合的相当周密的组织卖淫嫖娼的团伙,叫你花了钱,也讨不了好去。”
难得一遇的艳遇竟然是个骗局,陈四郎心里一言难尽。。。。。。
见他脸上表情丰富,陈鹤宇好奇的问道:”四哥,你不是看上她了吧?”
四哥这种多金小白兔没有经验,很容易被骗的。
陈四郎脸色一沉,板着脸说道:”别胡说!我是那种人吗?“
“我是想,如果,如果她被男子抱了,将来如何自处?我读这么多年圣贤书——”“你这是为人家负责,你这是想人之所想、急人之所急!”长兴侯翻了个白眼儿,忍不住接他的话茬。
“虽然你也不太愿意,但是你绝非浪荡无情占便宜的人——”陈鹤宇又补了一句。
“你们怎么知道?”陈四郎大惊。
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作甚?
男人还能不理解男人?
长兴侯和陈鹤宇相对一视,懒得回答他,撩开袍子上马车去了。
“快些去三叔公家吧,都是你非要来这里吃什么豆腐脑,惹了一屁股是非!”长兴侯一边吩咐李管家,一边骂陈鹤宇。
要是听他的去添香楼不就没事了?
长兴侯当年也是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投怀送抱的小娘子也不少。
刚才那女子扑过来的一刹那,他差点以为是自己风采不减当年呢。
没想到只是一场骗局,闹得他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
“你们大理寺也别总是闲着喝风!我也偶然听说那些娼侩四处打听、游说,用些坑蒙拐骗的手段把贫家妇女买入娼门,这种事早就该管管了!”
“是,年后我们就有一桩拐卖案子要办。”陈鹤宇一想到很快要上班就有气无力。
就跟在现代一样,闲着的时候想上班,上了班又想放假歇着。
“咳,五弟,愚兄有一事请教。”陈四郎终究忍不住,羞答答的开了口。
“你说。”
长兴侯也好奇的竖起耳朵。
“倘若,我是说假如,刚才那女子扑到我身上了……如何判断她是真的昏迷不醒,还是装的呢?”陈四郎羞答答的问。
如果人家是真的昏迷不醒,就得赶紧送医馆救治嘛。
陈鹤宇差点笑出声来,四哥真是小菜鸡一只。
他抬手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如果她真的昏迷不醒。。。。。。你叫人挠她咯吱窝痒痒、用羽毛疯狂搔戳她的鼻孔,看她会不会醒!”
“如果怎么摆弄都不醒,那就真的可以送医馆了!”
另外两个人一时陷入沉默。
陈四郎心想,还是五弟有高招啊。
长兴侯心里忍不住怀疑,老五这样子,当年是怎么混迹花丛的?
没被人打死就算好狗命了。
三叔公家。
三叔公知道长兴侯每年初一都要来拜年的。
礼物多少是其次,这是全家的荣耀,因此一大早就摆好瓜果碟子等着他们了。
看到长兴侯带着两个儿子一脸阴沉的走下马车的时候,三叔公愣了一下,这哪里是拜年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仨是去上坟拜祖先呢。
“三叔公,您老身体好吗?”长兴侯摆出一副十分关心的表情,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我一直记挂着您老人家呢。”
“好好好,有劳侯爷记挂!”
三叔公笑着答话,低头看了看长兴侯身上的油点子,嘴角抽了抽。
莫不是偷吃了祖先的贡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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