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人明事理、长见识的。学要好好学,玩也要玩个痛快。”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梅子清本质上也不是个混人,“以后我好好跟夫子读书,隔几日就跟陈大哥学习骑射、蹴鞠,可行?”
隔几日就跟我学习骑射、蹴鞠,可行?
那是相当可行啊——
现在轮到陈鹤宇激动了,他非常不淡定的压抑着自己不断向上翘的嘴角,假装做了一番思考。
“也好,咱们约定个日子,以后每隔四日,我就来庄子上教你一天。”
俩人说定日期,彼此都非常满意。快马加鞭的冲进了绕河庄,直奔梅家老宅而去。
梅家老宅地处乡下,宅邸宽敞,又是当朝阁老的祖宅,建筑虽不张扬,但是十分庞大。
陈鹤宇勒马驻足,放眼看过去,最起码有十数个宅院层层叠叠,也不知道梅端住在哪一间?
梅子清见他看的入神,苦涩一笑,“别看宅子大,人并不多。除了我们长房三个人,就是几十个看守宅子的旧仆而已。”
平日十分寂寥,安静的能听到每一只虫子的鸣叫。
陈鹤宇微微侧目,看到他落寞的神色,提唇一笑,“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看到梅子清不可置信的目光,他接着说:“我若有这样的环境,想必早已中了两榜进士了吧。”
“一个人要耐得住寂寞,经得起诱惑,守得住繁华,才会赢得成功。”他说完,向着大门走去。
这也是他心中常对自己说的话,说出来与小屁孩共享吧。
梅子清望着他挺直的背影,心里反复咀嚼着这几句话。
看门的老翁,远远看到梅子清的身影,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确定是他,高兴的转身朝里面跑去,连鞋子掉了都没顾上拾起来。
“快去告诉夫人,少爷回来了!”
陈鹤宇……
死小子,看看把家里急成什么样了?
梅子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拖着步子带头往里面走,多日不归家,他内心十分忐忑,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大家。
陈鹤宇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梅端,内心的忐忑不比梅子清少。
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眼睛四下瞟了瞟,趁没人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裳和头发。
本来他觉得自己无赖浪荡、又拖儿带女,并不敢肖想人家高门大姑娘的。
但自从知道她被人退婚、无人问津后,除了心疼,又有些窃喜,或者,这会是他俩的缘分吧。
总得争取一下是不是?
随着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垂花门里疾步走出来一位面露焦色的中年贵妇人,背后跟着几个仆妇,一看到梅子清立刻神色大喜,张着手臂就奔过来。
梅子清有些别扭的扭着脸不看她,三步跨作两步从回廊绕路跑走了。
陈鹤宇……
死小子,你倒是先给我介绍一下呀。
看她的年纪、打扮,以及梅子清对她的态度,陈鹤宇猜测这就是梅家大夫人。
他躬身行礼,“夫人安好。小子是子清的朋友,今日送他回家。”
梅大夫人眼泪汪汪的看着儿子的背影,心急如焚的盼了半个多月的儿子,连招呼也不打就跑了,让她又伤心又落面子。
开始她都没瞧见陈鹤宇在后面,冷不防有人问安,她才发现陈鹤宇。
见他长的浓眉凤眼,气宇轩昂,打扮又十分考究,想来也是官宦世家之子。
莫非这就是勾着她儿子出去胡混的浪荡子?
一时怒从心起,眉眼带了怨恨,冷冷的打量着他,这浪荡子长的还怪好看的,实则这么坏,果然人不可貌相。
陈鹤宇敏锐的觉得后背发凉,梅大夫人看着他的眼色越来越慎得慌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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