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
不过出于礼貌，谢海琴还是敞开门，把李长安迎了进去，然后走到厨房去倒水。
“呼——”
公交车到站。
客厅靠餐桌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彩色照片。
“没事，阿姨。就是学校最近有个研讨会，老曹接到了邀请，要去参加，可能几天回不来。研讨会又比较急，学校催得也急，就托我上门来跟您说一声。”
“谁啊？”
李长安不确定。
最多也就是提一嘴，根本不会深入讲解。
“如果照片上的‘恶魔’两字，对应的真的是‘暗裔’属性，那是不是就代表着，郑春月最后之所以离奇死亡，和‘暗裔’属性的灵兽有关？”
“新生也真是的，打个电话就好了，让你专门跑一趟，还带这么多东西。”
声音显得有些老迈。
特别是对小幻这种曾经之居住在拟态区内，没有见识过外面世界的灵兽。
要不是有“界析红瞳”，或许那些知识迟早会被他深埋进潜意识里再也无法找到。
是个头发半百，面容和善的老妇人，和曹新生倒是长得有五六分相像。
应该是老曹他妈吧.李长安心想。
其实对很多被御灵师收服了的灵兽而言，“灵性天平”是更适合灵兽停留。
不过她相信她儿子，应该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倒是不知道她儿子还有朋友。
房门缓缓打开。
“七幢二单元403室。”
当看到李长安买的玩具和零食时，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
李长安根据白竹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老曹所居住的小区。
李长安看着眼前默默流泪的老妇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谢谢你了。”
公交车上，李长安轻轻抚摸着小家伙的后背，柔声说道。
对照着潦草的笔画以及字体的关键节点，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琢磨起来。
“这个‘恶魔’，难道是指”
这三种属性，也是学校里没教过的。
房子并不大，不过却相当整洁，里面的东西也不多，装饰显得十分朴素。
“新生的朋友？”
不过也不是所有灵兽都愿意呆在里面。
李长安摆摆手。
话还没说完。
进“灵性天平”它感觉还不如在李长安腿上躺着舒服。
因为单单“恶魔”两个字，其实可以暗指很多方面。
“没。”
泡了杯茶的谢海琴看到李长安还站在门口，赶忙招呼道。
并为此附上了一些考古所得的文物照片，以证实“恶魔”确实存在。
提到名叫“付思曼”的人，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彻底蔫了。
就跟套娃似的。
“还好今天是星期天，不然还得替老曹去学校跑一趟.”
李长安看着获得的结果，忍不住再次比对了一遍，他怀疑自己搞错了。
谢海琴那浑浊的眼睛上蒙上了层水雾。
然后又在小超市外停留了片刻。
那白竹上次还八卦地说老曹有两个孩子，甚至其中一个还是私生子？
不过书里有一篇论证。
“谢谢。”
所以曹新生到今天还没回来她倒也没多想，毕竟经常夜不归宿。
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闻言的谢海琴低下头，手指轻轻抚摸着李长安买的玩具。
李长安换好拖鞋，将买的东西放在门口。
将照片平铺在桌面上。
听起来有些拗口。
闻言的谢海琴面露意外之色。
从老曹平时的状态，与何永南有说有笑还时不时拌句嘴的状态看，怎么也不像是孩子去世了的样子啊。
白竹虽然嘴碎、爱八卦，但在这种事情上她还不至于开玩笑。
那.是老曹自己说的？
莫名的有那么一点点寒意，顺着他的尾巴骨缓缓蔓延。
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星期应该就要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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