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我们……美学。”
“暴力这种手段，我们早在梦里玩腻了，确实没啥意思，这次来呢，的确是为了韩先生。”
空姐递过一张纸条：“我们想和韩先生达成一些深层次的合作，韩先生要是同意，就收下我的名片。”
韩山彦看着这张空白的纸条，没有接过来，而是问道：“这纸条上面什么都没有，也算名片？”
“我们梦境能力者呢，除了人类的肉体，对于现实物质的影响几乎为零，所以哪怕写了什么东西，韩先生也是看不到的。”
空姐打了一个响指，空中浮现出一个圆形的投影，里面一部分是夏青鸾在看窗外风景，一部分是赵狄歌在看杂志。
“但只要在这个领域内，不管多厉害的能力者，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您不要质疑我们的专业性，只要您收下，那我们之间就算建立联系了，这个比现实中的名片要靠谱的多。”
韩山彦可不觉得这俩人能被轻易制服，他的手段还是赵狄歌启发的，那么没道理赵狄歌和更强的夏青鸾发现不了。
那么这俩人按兵不动的原因，可能是真的想让我私下接触这个组织？
回过味儿来的韩山彦心中瞬间有了谱。
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他表面上还是要讨价还价一番的：“我不知道咱们之间联系有什么好处，我卖过东西，知道免费的东西没好货，不定哪里藏着坑。能不能摊开你们的价码让我看看？”
“痛快！”空姐拍了拍手，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我们能提供的东西，主要是情报，因为我们能力的原因，这东西对于我们相当好弄，您要不考虑一下？”
讲真这个条件让韩山彦怦然心动，他最大的短板就是对于异能世界的无知，而且在异能作战里，情报的重要性也是毋庸置疑，这个饼他很想吃。
“那么，我要付出什么？你们也不需要钱吧？”
“那东西有什么用？”空姐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继续说道：“我们想要的，只是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我们经过一致评定，认为您拥有足够多的秘密，或者将来会有足够多的秘密。”
“只要您有，那么我们不会让您失望，当然，虽然我们可以做到，但是尽量别让我们杀人，毕竟……”
空姐看了看玄空，眼里的意思很明显。
韩山彦晒笑了一下：“这话说的，好像我不是异常处理局的人一样。”
“是不是，您心里很清楚，我们就像鲨鱼，要吃肉，总得是闻到血味儿才行。这点上，您没必要隐瞒我们。”空姐说着把空白纸条递了过去。
韩山彦看了一眼玄空，最后还是接过了纸条。
这点风险还是得冒的。
“啪！”空姐打了一个响指，机舱里突然爆出一朵朵的礼花，周围乘客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幕，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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