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比郁宴辉还要壮些。
“吓唬谁呢你!”张洵指着郁宴辉的鼻子:“凭什么不让报警?之前在隧道里怂成孙子,现在出来你装什么大爷?”
被踩到痛处,郁宴辉面上闪过一丝羞恼,“吓唬?”郁宴辉冷哼一声,掏出工装裤里的聚阴符就拍向张洵指来的手指:
“乾坤罗衡,菩提奇清,去!”
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就见那张被郁宴辉拍出的黄符诡异地定在张洵的指尖,下一秒,黄符自焚,上面血红色的符咒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攀上张洵的手指,飞快融进他的皮肤。
“啊啊啊!”好似沾上什么病毒,张洵上蹿下跳地拼命甩手,只觉得有股蚀骨的阴寒钻入他的手指,沿着他的血管直奔心脏,叫他就算站在阳光下也觉得由内而外的冷:“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见状,郁宴辉耸耸肩,勾唇一笑,“没做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不会要你的命的——当然,前提是你最好不要晚上出门,否则万一吸引来什么脏东西……就不好说了。”
“郁宴辉。”严肃地唤了声郁宴辉的全名,伊柯投去的目光中全是不赞成。
先不说他随身携带聚阴符这等诅咒之物做什么,就说祖训里可是清楚规定不得对普通人出手,一旦发现,行为恶劣者甚至会被废去灵脉逐出师门。
而且,他一直以为这个郁宴辉只是像那花孔雀一样聒噪闹腾又臭屁爱显摆,谁知他竟这般幼稚……以及小鸡肚肠。
报复心太重的人,终将害人害己。
伊柯眼帘微垂,掩去眼底的警惕与提防。
宁得君子,不得小人。
“冷静,同学。”两步上前掐住张洵的手腕,伊柯的力道明明不大,却让张洵莫名有种被老虎钳夹住的错觉,“郁同学他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说着,伊柯在张洵的胳膊上点了几处穴,又咬破自己的手指飞快在张洵的额前隔空画了一道眼花缭乱的符,只见在伊柯停手的那一刻,无形的符悬在半空,闪出耀眼的金光。
“哇……”惊叹之声再次在四下弥漫。
收回手,伊柯为了安抚张洵而露出一点罕见的笑,“好了,现在没事了。”
张洵只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暖意如同从头浇灌的温泉从他的额头流满他的全身,体内刺骨的寒意顿时消失了,张洵额头沁出大颗汗珠,双腿发软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伊柯掏出纸巾擦了擦他抓过张洵手腕的手,又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地上的张洵,对上张洵那感激涕零的目光,伊柯侧开了些目光,心下道了句抱歉。
不得不说伊柯与郁宴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这一招的确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出头鸟被首先解决,剩余的人被驯服成乖顺的绵羊也不过是几句话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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