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向进出口的轿帘,那里果然也已经变出木头被封死了——
这下轿子彻底封闭,当真成了一个活棺材了。
从杨天冶和孟卫方的脸上都看出不妙,眼镜男心里登时一片绝望,他拼命拍打棺材壁:“救命!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想死!”
而他那几下拍打就像拍在一个人才结疤的伤口上,在打火机微弱的火光照耀下,一个个鲜红的血手印烙了下来,不仅如此,那些血手印还开始不断往外渗血,几秒的功夫就淌出一小滩血泊。
“别拍了!”孟卫方恼火地拽过眼镜男这个猪队友:“你想把我们活活淹死在这个棺材里吗?!”
这才注意到身前的血迹,眼镜男连忙后缩生怕沾上一点,嘴中神经质地不断念叨:“完了完了,我们要死了,我们要死了,我就不该上这个轿子,我就不该上这个轿子……”
念叨至此,眼镜男情不禁埋怨杨天冶:“都怪你!刚才要不是你把我拽进轿子,我早就跑出去了!”
气得杨天冶一时连害怕都忘了,刚想和这个恩将仇报的眼镜男理论,就听一道清冷如冬雪的女声悠悠从棺材外头传来:
“吵够了吗?”
那是……顾零师姐!
第一个分辨出顾零师姐的声音,孟卫方也顾不上之前自己是怎么冒犯顾零的了,大喊求救道:“师姐救命!我们被封死在这棺材里了!”
就听顾零道:“躺下。”
躺下?在这棺材里躺下,那他们岂不真和死人一样了?
有所顾忌的眼镜男还要叽叽咕咕,杨天冶上来就是一拳,将眼镜男整个人直接揍倒。
也就在三人并排躺下的一瞬,耳闻“铮!”的厚重一响,仿佛砍头台上骤然放下的大铡刀,一道火焰般灼热的红光擦着他们的鼻尖滑过,下一秒,随着头顶人工切割出的“棺材板”斜斜砸倒在一旁,平躺的三人终于得见“天日”。
如此干脆利落的刀法,假如他们仨没服从顾零的话,或者他们躺得不够及时,那与“棺材板”一块横切出去的,只怕还有他们的脑袋吧。
“好了,现在可以抬头了。”
于是顾零下一个号令一出,三个脑袋立刻战战兢兢地从棺材里探出,正好与顾零等人所在的棺材成对角。
瞧着远处那三个脑袋里还有两个是自己眼熟的,顾零又叮嘱一句:“先别出来,外头不是地面,是冥血池。”
闻言,眼镜男下意识向外张望了一眼,被杨天冶砸歪的眼镜便顺畅无阻地从鼻梁滑落,“噗通!”一声在深黑的镜面荡开无数水波,不到半秒就将眼镜吞没个不见踪影。
“我的眼镜!”眼镜男伸出手来又缩回,丝毫不敢触碰那些诡异的黑血。
冥血池,血池,孟卫方咽了口口水,也就是说,他们坐的既是轿子,又是棺材,现在又变成了一叶无桨也无舵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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