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书云的话,点头称是,目光却是丝毫不离地看着那位周小姐。
旁若无人地问她,“吃饱了吗?”
风波中心的女主角风流灵巧地点头。
一时间等着看笑话或者洋相的人,也索然无味起来,悄默声地散了。
傅雨 响应这份散,替身边人拿过包来,“吃饱了,就回家吧。”
周和音一副没坐够的样子,就散了?“书云还答应给我煮酒酿圆子吃的。”
二人私语的距离,傅雨 捏她的指骨,“吃个屁,你吃了酒酿,还怎么给我开车!”
“我来也不是给你开车的!”
某人不管不顾,牵着她就往外头走,外头落雨成烟,傅周二人共一把伞。
大房那头一路跟出来送,也约二叔晚上一道吃晚饭。
傅雨 擎着伞,一面把周和音往驾驶座上赶,一面应付他们的话,豆大的雨砸在车他不讲理。
“嗯,我不讲理的事多了去了。”傅雨 附和她,“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拖她到膝上,问她中午吃饭,有没有人为难她。
周和音手里的葡萄盘都跌了,他也不肯她去拣,只管问他的话。
“你有很多敌人吗?人家干嘛为难我。”
“哦,没为难你,那你说什么晚了?”
“什么晚了?”周和音装傻。
某人笑着扪紧她,扪得她透不过气来,“对啊,我倒要问问你什么晚了,现在还来不来得及?嗯?”
傅雨 气息里满满的酒气,又吃了两颗葡萄,抵在周和音脸颊边,热络发烫,声音却是温柔暗哑的。酒气是甜,葡萄是酸,总之,都是引/诱的味道。
周和音必须承认,她被诱惑到了。分不清是甜酸的冲动,还是攒着想念,她来不及思考,刚一偏头过去,热气碰到热气,本能地粘连到一块。
甚至分不清谁快一步,好像是周和音,她有点赌气地去吻他,不想他说话,或者就要他听信她的,“就是晚了,我遇到你的时候已经晚了。”
傅雨 两只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仰面后背贴在椅背上,任由膝上的人孩子气地吻也是咬着他。
她有点急,急他不回应她。
这个时候他还记着仇呢,“你怎么着我都是应该的,我不去招惹你,别有人回头又来一句,我回来就是为这个。”
周和音被他气得脸愈发的红。去咬他喉结处,拿他的话指证他,“你说小孩不鼓励,不会进步的。”
“小孩不听话,也该罚!”
她即刻要下去。
被傅雨 一只手死死扣住,仿佛这样就是他口里的罚。他脚下一施力,转椅重心往后,直到墙边才刹停下来,周和音结结实实往他怀里一栽。
她才要撑着手臂起开时,傅雨 按着她后脑勺,往他怀里带,舌尖也一点点来软化她,视为鼓励也是惩罚。
明明饮酒的人,却比怀里人多十万分清醒般地冷漠。他认认真真捏着周和音的脸,问她,“结束了吗?小音,别闹,你那没结束来这样亲又是咬的,我可和你没完!”
周和音痴笑半声,然后跨在他腿上,外面风雨不休,时而霍闪两下,她明明最不喜欢这样阴森鬼魅的天气,可是听着他的话,感受着他胸膛起伏里隐隐发作的情绪,她极端极了,害怕滋生出极端的安全感。
迎面捧着他的脸,手指能碰到胡茬的青。她问他,没完是什么意思?
“没完就是把你头一回进我书房,我想对你做的事通通做一遍!”
头一桩就是……
趁着她天旋地转,情意绵绵,拈取她濡/湿的证据,然后鼓励她,“上来,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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