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三章 南二局_我在东京当龙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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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想。

  这就是铁炮玉流派的打法,一切遵循牌理牌效,不会过度的最求打点,也不会在胡牌概率较低的时候冒险,尽力保持稳定的提升分数。

  在后面的几巡也证明的了老爷子的预测没错。

  一直没有人打出红中,万字牌虽然来过,可来的全是像四万,六万这样的间隔张,就算之前留下二万,听的也都是三万,五万这样的坎张。

  而随着巡目一次次增加,各家的手牌也逐渐组建完毕。

  “立直!”

  还是松尾横摆一张五饼,率先立直,他现在分数最低,不得不冒险进攻。

  在松尾立直后,就轮到老爷子摸牌。

  打开牌一看,是张五饼。

  前面一直不来,刚刚有人立直,就来了。

  现在打出六饼,就是叫听四,七饼。

  七饼也是松尾的现物,很有可能就会有人打出来防守。

  只要稍稍冒一点点险,打出六饼。

  老爷子沉吟片刻,还是将刚刚摸上的五饼打出。

  如果一发放铳,就会平白多送一番给对方,太过冒险。

  接下来,姜序也跟打了一张五饼防守。

  石原亮介则是打出一枚七饼。

  如果刚刚老爷子改听,现在就胡牌了。

  但老爷子只是微微瞥了一眼,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再度轮到松尾摸牌。

  他略带紧张和期待的搓了搓手,才探出手臂。

  待到将牌拿上来一看,他立马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将牌打出。

  “荣......”

  老爷子有些无语的喊出这声荣。

  某种意义上来讲,松尾这也算是一发了,不过不是一发自摸,而是一发上铳。

  正常来讲,到了中巡,牌局上还没有出现一张红中的话,肯定不会有人打出来的。

  像姜序手中的两张红中就被他一直扣到现在,成为了无法遗弃的障碍,也导致他一直没有听牌。

  所以,老爷子能胡的牌其实只有两张六饼。

  松尾次郎自己摸了一张,不需要第二张。

  而立直,只要没胡,摸什么必须打什么。

  所以,既然松尾不要,在牌墙中隐藏了许久的最后一张六饼第一次现身,就迫不及待的与其他同伴们汇合了。

  老爷子抓住那张六饼,与手牌边缘的两张六饼放在一起。

  “荣,一气通贯,二番3900点,加场费300点,一共4200点。”

  松尾次郎再次僵硬在座位上。

  这个场景,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是不是,是不是!

  而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这一炮,4200点加立直棒1000点,损失5200点,已经基本可以宣告退出了对一位的竞争。

  姜序在一旁默默的观察着老爷子的打法,并在思考自己拿到老爷子的牌后,会怎么打。

  最后发现,筑根境铁炮玉流派的打法,并不特殊,甚至可以说是常人的基本思路。

  不过具体操作起来,却很难做到。

  前期以绝对高速的牌效推进,每每在要对手牌进行选择时,都能选择最高概率能在后续进牌的选择。

  各种常见的役种,都信手拈来,能根据手牌做出种种变化。

  纯粹对于役种,对于牌效,对于牌与牌之间固定变化的熟练。

  举个例子就是,大部分人在上了一副烂牌时,就不知道该怎么打。

  可铁炮玉流派的高手绝对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出烂牌中的牌形,将其变为三色,纯全,一杯口等等役种形状。

  不光能够快速组牌,还能尽可能增强牌力,胡得更大更多。

  南二局,二本场。

  翻开宝牌指示牌,三饼。

  收回目光到自己起手牌的一瞬间,老爷子眼中就闪过一道精光。

  【三四四,赤五】饼

  起手三宝牌。

  这是一手能够决定胜局的牌,或许整场决赛都难以再摸到。

  当然,前提是能胡出来。

  在脑海中推演着牌型变化,计算着牌效,老爷子的面色完全端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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