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不知道罢了。
马金粱没有怠慢,当即让门房将马贵请了进来。
马贵来了后,见马金粱仍在哄孩子玩,便不禁道:“哎哟,我的马爵爷,您怎么还有心思逗孩子?没听说御驾将至吗?”
马金粱将小儿子抱在膝上坐着,笑道:“俺自是知道,你们像以前那样组织迎驾不就行了,到时候叫上俺便是。”
此时,他再次回忆了一遍过去一年多所收到的那些礼物,以及他家参与过的一些生意,确定没问题,便道:“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必顾忌俺的面子——俺只是大崋一个小小男爵,又不是什么公侯,照顾不到哪个人。”
所以,马金粱很担心马贵在副镇长任上贪污,专来把他拉下水。
更别说他还留有商铺,自家也做着生意。
遂怀疑地问,“你既然没贪污,那提舞阳贪腐窝案干吗?”
再说了,如今承平镇发展得这么好,我们就算是通过正规途径赚钱,也可以赚得盆满钵满,哪里需要冒险贪污?”
承平镇作为意义特殊的重要乡镇,大小官吏有好几十個,过去一两年承平镇又发展迅速,金银横溢,有人见钱眼开忍不住贪污一些实属正常。
虽说他当初将土地几乎都卖给了崋部,但商铺、房屋却还在他手上。
但马金粱可以确定,他绝没有牵扯其中——出于对刘升的畏惧,以及对自身身份的明悟,任何人给他送礼,他都要考虑是否能收。
再考虑到大水瓶寨算是大崋的一处龙兴之地,拥有特殊意义,其房价就更高了,如今城寨中不论是买房,还是租房,价格都比汝阳城还高。
另外,爵爷难道没听说舞阳那边的事吗?那位因贪腐窝案大怒,最终一口气杀了五个贪官,流放上百人!”
马金粱听得皱眉。
所以,还真难保这里面没一两个贪污的跟他有点关系。
因此在大水瓶寨商贸繁荣、房地产业迅速升温时,马金粱便参与其中,用以前的房产大赚了一笔,并成为了城寨中最大的房东。
他也不缺乏商业眼光。
当然,城寨中的百姓也不乏有头脑的,赚了钱盖新房屋出租,靠着收租就能过得舒舒服服。更有甚者,继续盖房屋卖或出租,一两年间便成了城寨中的小富豪。
所以,我跟李镇长商量着,趁陛下尚未到,先清查一遍承平镇的大小官吏。
马金粱本就是安于现状之人,不太喜欢折腾,所以通过收租和自家商铺赚的钱,完全够他一大家子人花销,基本不用他再去奋斗什么了。
此外,这边的一些商品,也会通过大水瓶寨、刘家寨流向北美。
然而刘家寨乃大崋机密重地,是不准商户入驻的,于是商人们便瞄上了大水瓶寨,纷纷入驻,如此自然也就带动了大水瓶寨的经济。
于是,他平日就呆在自家宅院里,听曲、唱曲、喝茶、逗孩子,偶尔带着家人去确山县城逛一逛,日子竟过得比以前当百户时还要舒坦很多。
即便如此,城寨中的房屋依旧是供不应求。
接下来几日,小小的承平镇果然在李富昌、马贵的主导下,来了一次“廉政风暴”,将一个贪官、七八个污吏,送去了确山县的审判局。
一时之间,不论是原来的承平镇百姓,还是近一两年入驻的商户,都拍手叫好。
就在这种气氛中,刘升带着侍卫团、亲卫军等随从人员,来到了天目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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