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话一出立刻就有人附和，“咱们公司各类型的活动其实还是挺多的，可就是莫先生不怎么参与，要是莫太太能多出席这些活动，莫先生肯定也会参加，这样一来，大家跟老板的关系就没想象中那么疏远了，对公司士气也有极大的好处。”
“你们都这么怕他啊？”许诺问。
“倒不是怕，就是莫先生不太喜欢跟人说话，我们也不敢贸然去打扰他，时间一长，大家对老板的定义就是冷漠无情的神仙，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稍微一不小心，可是会被灭的连渣都不剩的！”
“何止啊，我上次看见有人不小心把资料的边角弄皱了一点，本来没什么事的，可谁知道莫先生恰好路过，第二天，那人就从公司消失了。”
“那可能是碰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了。”许诺笑着开口。
“在莫先生手底下做事，真的要把一颗心掰成两瓣来用，我刚才紧张的差点就说错话了。”
“我也是！还好最后又绕回来了。”
“有惊无险，上天保佑!”
“你们……真的好有趣啊。”
许诺笑着听众人说话，偶尔会附和几句，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但心里也对今天的情形有了一个大概了解。
等到众人散去，墨玉立刻凑上前来，讨好地抱着许诺的胳膊，“莫太太，您看看大家的反应和听到他们心底的声音，这下相信我不是随口胡说的了吧？”
许诺看了她一眼，“你老板确实有问题，可你们同样也有问题。”
“什么问题？”墨玉问。
“说白了，你们跟他只是上下级的关系。”许诺缓缓开口：“你不在他的位子上，自然感受不到那个位子带来的冰冷和孤独，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有时候有些事真的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你们应该也不希望他从那上面掉下来吧，毕竟他要是完了，你们也就跟着完了。”
墨玉听完，露出了一副没太听懂的表情，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说道：“不管怎样，还是希望您能常来。”
听不懂就算了，许诺也懒得跟她多费口舌。
“我才不要呢，你们都在工作，就我一个闲人，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去做点有意思的事。”
比如跟踪陈云冀跟张婉婷，又或者去查查张楚新这个人。
一定不容易，但她还是想试试。
“有您在，我们的工作就能顺利展开。”墨玉直接摊牌，“我当了莫先生的秘书这么久，今天是有史以来，莫先生办公室的氛围最温馨和谐的一天！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要不是真的发生了，我敢都不敢想！”
“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许诺面不改色地开口：“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大概能猜到大家平时都过得很艰难。”
“这是我们的工作，应该的。”墨玉微微叹息了一声，“就是莫先生生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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