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靠手段上位，狐媚妖术等等，比这更难听的话都有。
许诺从来没怎么在意过这个问题，只是张婉清又一次提到莫承跟她，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形，一时有些耳热。
只是眼下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许诺回过神来，张婉清仍旧平静地看着她，笑容清淡从容。
说实话，两个人聊了许久，许诺还没有摸清楚张婉清今天来的目的。
肯定不是找她玩这么简单。
她脑中正飞快地回顾两人今天的交流内容时，房门忽然被叩响了。
许诺应声之后，秘书田畅推开门走进来，“莫太太，祁警官找你。”
祁泽？
许诺微微一蹙眉，还没来得及回答，张婉清已经站起身来，“既然莫太太还有事，那我就不多打扰了，今天和你聊得很开心，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见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诺要再做多余的挽留，未免也太做作了点，随即便起身送她离开。
她送张婉清到门口的时候，祁泽正好从楼上下来，目光落到张婉清身上，微微有些惊讶。
张婉清见到他，只是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后，很快与他擦肩而过。
祁泽走到许诺办公室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张婉清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这两人……
许诺觉着哪里不对，正准备开口问，没想到祁泽却快她一步，率先说了一句：“她来这里干什么？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不知道。”许诺耸了耸肩，如实道：“昨天订婚宴认识的，你可能不信，我俩一见如故。”
“真的假的？”祁泽一边随着她走进办公室，一边有些惊讶地开口：“你们两个……一见如故？”
“就知道你不相信。”许诺微微挑眉，一副不相信就算了的表情，“她来找我，送了礼物，说了一些有的没的，我没在意，就当个笑话听了。”
祁泽坐下来，看了她一眼才又道：“能和情敌处成姐妹，也真是没谁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异性相吸，同性也相吸。”许诺十分坦然地回答，“她真心想要跟我交个朋友，我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可是亲口从你嘴里说出来的。”祁泽冷笑一声，“话说回来，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她这次来，真的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这么简单吧？”
“是有点古怪。”许诺手指在下巴处来回摩挲，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好吧，我确实还没有想到她具体目的到底是什么。”
在张婉清的身上，她看不到心机，更看不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祁泽看着她，说道：“你警觉性一向很高，很难有人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耍心机，连你都察觉不到她的动机，那只能说明，她的境界在你我之上，又或者她真是来交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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