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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不觉丢人,人无完人谁规定她一定要会下棋的!
倒是朱瑾睿显然有些诧异,第二次抬眼向来扫来,似是还有些想不通能中状元之辈为何会下出一手臭棋……
曲清言掂着棋子很是坦然回看过去:“王爷,可是要再来一局?”
朱瑾睿微微颔首,目光落向棋盘已是示意她先落子。
车中无事,他打了亲王的仪仗便不能疾行,从京城到长安路上要用去近半月的时间,总归要给自己寻些乐子才是。
抬眼就是曲清言还带着绒毛的面颊在日光下带着莹白的颜色。
平日里总喜欢微微眯起的凤眼,此时在眉心微微打着褶,细嫩的手指拈着一粒棋子正为难的想着落点。
感受到他的目光,凤眼微微上挑,清冷的目光同他一触即分,那手指随即在棋盘上选中一处,就将棋子落了上去。
“微臣带了不少书卷在车中,王爷若是觉无趣,看看书也是好的。”
不必非要这般拖着她下棋,她其实对下棋一点兴趣也没有,难得有这般闲散的时光,她宁愿回到自己的马车上看看游记。
朱瑾睿眸色一沉,冷哼一声:“不必。”
随意捻起一枚棋子落于棋盘上,就又换来曲清言的愁眉苦脸。
她用了三日的时间彻底证明了天分这个极为玄妙的论题,她也不是没有好胜之心尤其是棋盘上自己的棋子比朱瑾睿冲的七零八落时,她也是想要一雪前耻的。
只连着熬夜翻了两个晚上的棋谱后,她就发现自己是当真没有这方面的天分。
朱瑾睿看她的目光更是有些微妙,同乘一辆马车已有三日,正常来看他们之间也该培养出两分上下级的感情。
他难得表现出几分冷淡外的其他情绪:“当真是看不出来。”居然能笨到这般地步!
曲清言被他奚落的红了脸,死死的攥着衣袖这才让自己没有出演反驳。
只是到了第二日,她死活都不肯再上朱瑾睿的马车,只推脱身子不适,爬回了自己的车上。
她是离京上任,手上捏着吏部下发的调令,又不将人卖给朱瑾睿,她凭什么要在车上伺候那位皇子,还要随时做好被找乐子的准备?
她手中捏着一卷书,刚看至一半就觉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车门被推开,朱瑾睿贴身侍奉的宫人就陪着笑凑了上来,“曲大人,殿下那里已是为您准备了汤药,被褥也已备好,您看?”
“劳烦张公公帮在下谢过王爷,下官身边有嬷嬷,用药休息都很是方便。”
曲清言这般估计提及王嬷嬷的存在,无非是要借由张公公之口,告诉朱瑾睿她是去西北为官,而不是去做他王府中的下人。
张公公一头冷汗的在门外站了许久,见她没有丝毫下车的打算,只得苦着脸回去复命。
“还真是不识好歹的性子,随她去好了,启程。”
她既是不愿,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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