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否则怎会竟这般狠到她一棍子打死在地上,当个永远不能翻身的寻常百姓!
皇上微微皱眉,抬眸看常淑,“状元觉得呢?”
常淑呼吸沉沉,胸膛起伏明显,她跪在常母身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臣,不同意!”
她怎可能愿意弃官不做,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人最痛苦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后又被迫失去。
母两人形成对峙,持不同意见同样跪在地上。
皇上沉默不言。
御书房里的气氛瞬间低沉下来。
时清看常母,里隐隐有预感。
常大人应该是知道什,不然当娘的怎会狠到不愿意让儿做官。
奈何常淑眼睛被功名利禄蒙蔽住,死死的抓住她的状元头衔,不肯看向别处。
“既然如此,状元觉得身体尚可,”皇上看常淑,“那就准了你吧。”
常淑眼睛瞬间一亮,跪在地上重重磕头谢恩。
然而她头的喜悦刚弥漫上来,就听见身后传来长皇子的声音。
“慢。”
今日常淑是注定不能如愿。
御书房几人朝长皇子行礼。
长皇子穿正式的宫服,朝皇上福礼,“皇上,臣弟有事启奏。”
时清看长皇子,瞬间明白是那日她成亲夜里的事情要揭『露』了。
长皇子身后宫,行事向来谨慎,要不手,要手定是一击毙命。
他打蛇打七寸,等的就是今天——
在常淑最风光之时,她从状元神坛彻底踢下去!
“状元德行,不配为官。”长皇子人那日擒获的人押上来。
对方几乎跪在地上的那一刻就自的所作所为交代的清清楚楚,“是常状元指使,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
怪她存侥幸理被钱『迷』了,真事了才知道害怕。
常淑脸『色』瞬间刷白,比刚才还要难看,她额头抵在地上,“臣不认识她,定是有人诬陷臣。”
皇上手搭在桌上,看向长皇子。
“哦?那诬陷你的人是谁,竟能连菱角的手帕都有!”长皇子手帕甩在常淑身上。
“菱角离开那日,东是本宫派人看收拾的。这手帕他最是喜欢,若不是这手帕,郁儿怎会上当?”
长皇子目光犹有重量一般沉沉的压在常淑身上,“你还想怎狡辩?”
人证有,物证也有。
常淑像是被关在笼子的困兽,左右都逃不去。
“求皇上明察秋毫,还臣清白。”
到现在,常淑能做的就是咬牙不肯承认。
长皇子冷笑,“你难道还要让本宫把菱角也带上来,问问他这手帕是给了谁?”
常淑满头冷汗,目光恍惚,满脑子都是“完了”。
她的前程,她光明坦『荡』的未来,完了。
皇上问,“状元还有没有什要辩解的?”
常淑指尖压在地上,说不话。
皇上淡声说,“常淑,意图陷害进士时喜跟长皇子之子沈郁,品『性』恶劣不配为官,剥夺状元头衔,永不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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