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毕竟他们也不富裕,此时不捡珠宝,回来被别人拿走怎么办?这便成功削减了二十多名追兵。
只有那个该死的白袍小将祁弘,虽然他的手下战马体力逐渐下降,换乘的战马也用尽了,与康朱皮的距离没能进一步缩近,射箭已经够不着了,且夜幕已然降临,在这种能见度极差的条件下,再行野战对双方都是大威胁,但他依然是一路穷追不舍,还一直扯着嗓子嚷嚷:
“休要走了妖贼头目!”
“黄胡须的是妖贼头领!勿要放过!”
听着脑后追兵依旧不散的喊声,康朱皮喘着粗气,对着旁边的康矛嚷道:“大约还有多久到壕沟,呼,喝,你还记得么!”
“部大,穿过前面那树林,再翻两座丘,就能看到!”
康朱皮伏下身子,因为他听到后方又有箭声,同时嚷道:“快准备鸣镝箭通知赵桓!喂,还有箭吗?”
康矛拿刀把自己战袍扯破,边给自己胳膊胡乱包扎,边努力摇头:“我的胡禄扔了!没了!谁还有响箭?”
“该死,谁还有鸣镝箭?”
康朱皮心急如焚,若有响箭,还能通知赵桓整队出击,权作支援,若没响箭,以赵桓的严守康朱皮军令的性格,之前临行时交代过他不能贸然出击,那他肯定不会贸然出击。若乱嚷乱叫,不仅大晚上会被自家人误伤、让赵桓没时间整理战斗队形就迎敌,还可能被后面的追兵听到而利用,造成更恶劣的效果。
“康帅,我有......啊!”
张甲刚驱马靠拢,示意他有响箭可以支援,不料坐骑在奔跑中突然踩中地上的坑洞,坐骑猛然绊倒,张甲猝不及防从马背上跌了下去,摔得是七荤八素。
这次康朱皮果断猛然勒马,他咬着牙关,用吃奶的力气拽缰绳,坐骑几乎人立而起,旋即调转马头来到坠马的四甲身边。
“手给我,上来!”康朱皮伸手大叫道。
摔得晕晕乎乎的张甲强撑着起身,而追兵还在靠近,双方相聚,他的战马负伤后也摔倒了,这样的伤马是不可能继续坚持的
,而与康朱皮两人披甲乘一马?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逃不掉。
“康帅快走......天下可以没......没张甲,不能没......没康帅!”
张甲摆开康朱皮的手,抓住自己沾满泥土与血污的环首刀,艰难地想回身作决死状,可惜屁股摔得生疼,站都很难站稳。
“放屁!这天下没了谁都行,我没了谁都不行!”
康朱皮破口大骂,硬是去拽张甲的胳膊。他也顾不得许多了,今日一路随康朱皮断后力战的百骑亲兵,一路下来失散损失了十分之七,丢了这个,死了那个,再坚持下去还能剩几人活命?现在张甲也要给殿后部队再殿后,这不是明摆着死路一条么?
“四甲,别磨蹭了,上马!”
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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