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程尽明白，奚言的意思是，给校方一个交待。
“你好，程尽，风月。”看到他们进来，校长站起了身，挨着跟两人握了手。
“校长好。”程尽和风月直接敬了个军礼。
“请坐。”校长示意他们坐下，紧接着开口。
“西北那边有个全息游戏馆，遭遇了袭击，校内人员有人反映说你们这阶段曾经出过学校，可知道更多的细节？”
程尽翻译了一下：我知道是你们做的，坦白吧，都做了啥？
“学生不知。”程尽说：“我们是离开了学校，但是并没有去过西北方向。”
我就不承认，怎么了？
校长笑了笑，又说：“这一路上的监控显示你们曾经有靠近过这个地方，你是不是记错方向了？”
你不承认也没办法，我有证据。
“学生并没有条件。”程尽脸不红心不跳。“当时过于混乱，我们是去维持秩序的，可能确实记错了方向。但是全息游戏馆被袭击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有证据又怎么样，你只是证明我到过那里，你又不能证明是我做的。
“我并没有说跟你们有直接关系，怎么同学你一直在尽力撇清呢？”
你分明就是有鬼。
“行了，”奚言插话：“别绕来绕去互相试探了，直接说你们的收获和想法，有任何问题——”奚言指了指校长：“校方兜底。”
校长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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