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出自自家的各种炸弹、炮弹和炸药,全都落在了美国人头上。
但上了这条船,不可能再下来。
尤瑞轻描淡写:“罗南没有死,昨天刚联系过我。”
伊戈尔也下不了这条船,只能说道:“我想要与他见一面,谈谈中东的一些问题。”
尤瑞说道:“他正好也想要见你,一周后在索契见。”
索契位于黑海东岸,俄罗斯东南部的大城市,在格鲁吉亚北边,往南去不远就是中东。
伊戈尔略微考虑,应道:“可以。”
以他格鲁乌副局长的身份,又是中东计划的负责人,随时可以去索契那边。
尤瑞这时画完了画。
伊戈尔付钱,拿上画沿着桥过河,继续从伏尔加河沿岸走过,转到一处停车场。
没过多久,返回格鲁乌,为索契之行做准备。
尤瑞收好卢布,跟以此为生的画家一样,继续招揽顾客。
直到天色暗下来,才收拾东西回去。
谢尔盖和维塔利一前一后跟着,以防被人盯上。
来到租住的独栋房屋,维塔利凑上前来,说道:“这次你一定要让我去索契!”
尤瑞问道:“为什么?”
维塔利说道:“我要去见罗南!”
成为狼人以后,维塔利性情大变:“尤瑞,你不觉得罗南做的事,才叫真正的事业吗?我这几天一直在看纽约曼哈顿的新闻,喔,那烟花真的好美!”
谢尔盖摊摊手,表示很无奈。
维塔利仿佛在吟诵咏叹调:“他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
尤瑞双手抓住维塔利的肩膀:“你佩服他,崇拜他,都可以,但千万不要学着他去做那些事!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做那些事,会死!”
维塔利疑惑:“我们做的这些,与他其实没有本质区别吧。”
尤瑞抓住头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不站在美利坚那一边,就站在了美利坚的对立面。
最终,尤瑞只是说了一句:“我们没得选择。”
罗南从他这边拿了太多武器和爆炸物,弄死了不知道多少美国大兵和特工。
…………
华盛顿特区,国家广场。
广场中央没了纪念碑,显得特别空旷,坍塌的碎石废墟早已整理干净。
西侧的林肯纪念堂同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就没存在过一般。
当局仍然封锁着国家广场。
因为广场有多处塌陷,地下的岩石结构,在当天的大爆炸中损毁,整个广场中西侧,全部变成了地质高危地带。
罗南乘坐着出租车,从宾夕法尼亚大道上驶过,路过白屋的时候,特地看了眼美利坚的政治中心。
哈伯德传来的消息,纽约市长朱利安尼正在私下运作,准备联合弹劾现任大统领加勒特-沃克。
美利坚经济动荡,政局动荡,社会动荡,都是罗南乐意看到的。
“你这次来,准备做什么?”开车的司机是奥洛夫,从中东回到华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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