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他的妈妈五毒俱全
阮知南的she头紧张的顶上上牙床。
“这是……洗标记的药水……”
秦野瞬间瞳孔地震，把后槽牙磨的嘎吱响。
艹！阮知南要洗自己留下来的标记！
“过来。”秦野长手一伸，揽上阮知南的后脑勺，把他摁向自己。
阮知南刚打颤过的小腿像是成了枯死的树干，牢牢的抓住地面不放。
“我闻闻，不动手。”秦野又说。
有了秦哥的保证，阮知南才挪动着小碎步靠过去。
秦哥的保证可以让他义无反顾。
秦野的注意力全部在阮知南身上，关注着他每一个轻微细小的动作，试图从这些动作里揣摩出阮知南脑袋里的想法。
他用力的嗅着阮知南的腺体，反反复复的闻，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本就因为临时标记而变得脆弱的腺体上。
被咬腺体的这种痛苦已经像基因一样刻进了阮知南的身体，阮知南表面上无所畏惧，甚至还胆大包天的主动邀请秦哥来咬他，但是真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说完全不带怂的那肯定假，他的脸色倏而变得又难看起来，硬气不起来了。
他仿佛一只被折了翅膀的麻雀，想扑腾，又翻不起水花。
半晌，秦野再三确认过阮知南腺体里属于他的信息素还是满满当当的以后，他把鼻尖从阮知南的腺体上移开，不近不远的看阮知南原本空空如也的腺体因为被标记而有规律的跳动。
——是他唤醒了阮知南这个沉睡的器官。
“谁给的？周律？”秦野问，烟嗓说不出来的好听。
阮知南点点头，认真安静的站着，“秦哥你……你不生气？”
“气。”秦野丢下一个字。
“哦……”阮知南轻而易举的就被秦野收集了全部视线，开始为周律开脱，“秦哥你别怪他……他是为我好……”
卖谁都可以，不能卖小灰毛。
“嗯。”秦野点头。
阮知南还在惊诧秦哥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又听见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附和了一句，“为了你好。”
救命，秦哥毛了！
“这东西他妈的犯法你不知道？”
“周律有这种东西是不是好人你摸清底细了？就和他混？”
“脑子呢？”
秦野又伸出食指戳阮知南脑门儿，他的语气凶巴巴的，但是没有责怪和愤怒，更多的是关心。
他能不关心么？阮知南差点在他眼皮子底下跟人跑了，还差点洗了自己的标记。
阮知南被戳脑门，心里有了底，小心翼翼的拉住秦哥的那根手指示好。
他把秦哥蜷起的手指掰开，拿自己的虎口去卡住秦哥的虎口，掌心微微出了汗，食指和大拇指围绕着秦哥的各个指关节摩擦打转，活像个撒娇讨宠的小猫咪。
高三秦野训练最辛苦的那段时期，阮知南在他下场后就会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帮他按摩指关节。
“对不起秦哥，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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