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给萧青山解释,这是些什么药。
他记性好,宁淮也只和他说过一遍,他就全都记下了。
虽然宁淮没有说明这些药就是给萧青山的,但他既然给了阿弃,那其中的意图,也是很明显了。
“爹爹。”阿弃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他,抿着唇,然后凑到他跟前,小声的说道:“我前几天,总是看见那个安少傅,来找娘亲,还总是偷偷的看她。”
那个安少傅,长得也是俊逸翩翩,他听国公府的侍女讨论过,说娘亲和他,本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若不是,出了些意外。
只是在阿弃看来,那人固然长得好看,可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爹爹,他的爹爹,便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只是他也有点担心,娘亲会被抢走了。
若说现在的话,那尚还有那么一点儿的盼头,以后他们一家三口,可以一直都在一起。
那是他一直所希望的。
可若是娘亲被人抢走了,那最惨的不就是阿弃了吗......
阿弃还正自顾说着呢,却没听见萧青山的声音,便是疑惑的抬头,却见他紧咬着牙,额头冒汗,似是十分痛苦的模样。
阿弃一愣,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就凝了下来,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尚未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大喊道:“爹!”
楚睿去上早朝了。
宁虞因着近日身子疲乏,醒的有些晚,而楚睿什么时候起身的她都不知道,只是这刚一醒来,身边已经不见了人影。
冬语在一旁侍候她洗漱打扮。
“娘娘您最近气色倒不是太好,这莫不是因为西山过于寒冷,让您身子不适?”
冬语瞧着宁虞,这些日子以来,确实是憔悴了不少,还总是皱着眉头,忧心仲仲,不见有什么精神。
宁虞拿过梳子,挽过肩后的一把头发来,自上而下慢慢的梳着,顺着这动作,缓缓的叹了口气。
若说只是身子上的问题,那倒是好办多了,只是......
“我还不是担心阿瓷。”
若是可以,她真恨不得就日日把她放自个儿的眼皮子底下看着,这么的亲自看着大概才能放心一些,至少,她也不用如此的忧心。
“小姐她向来聪慧,心思玲珑,一向心底透亮儿,定然是会一直好好的。”
冬语是跟着宁虞从国公府出来的,她自是晓得,宁虞疼爱这个妹妹,是疼到了骨子里去的。
凡是有关宁瓷的事,她都放在第一位,都向来是最最要紧的。
“她这丫头,表面上看着什么都不在乎,其实最倔了,有些事认定了,就死心眼,谁都说不动。”
“就怕她自己想不开。”
这三年以来,看着她的状态,好不容易好了一些,正想着要给她找个好的归宿,看她过的好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也可以放心。
可近日以来,她整个人瞧着,是越来越不对劲。
心里头怕是又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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