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死伤不由他……
他想护住满城百姓,守住这个城池,可他无能为力……
他想去救为他牺牲了修为的师尊,可他救不了……
甚至
不能去救。
上官裴以满城百姓作为要挟,他暂时的确攻不破守护的结界,但他是个疯子!一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只要他想踏破这座城,他就能做到……
丹殊觉得自己可耻地牺牲了自己的师尊,丢下生死未卜的他,来护住这座残破的城池。
上下弦月几轮回?蝉鸣后又过初雪。
距离他师尊被掳走已经过去了三个四季轮回,至今生死未卜……
而原本守护满城百姓的结界又被偷梁换柱成了上古阻妖禁制,并且被天机镜反照成了妖魔涉足人间的出口,可谓满目疮痍,危在旦夕。
苏夜感叹,这丹殊公子让他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舅舅做城主,原来是受到上官裴的绝对胁迫和压制,上官裴在羞辱这座城池,羞辱丹家。
君撷道:“为今之计,我先在城中压制禁制裂缝,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反照禁制破解。”
苏夜道:“禁制既然是被天机镜反照,那用天机镜再逆转回来就好了啊。”
叶上珠问:“可是,我们不知天机镜在何处?”
丹殊兴许是被夜风吹地头疼,他昏昏沉沉地赶紧呷一口参茶,苏夜连忙将窗户关上,屋内再次燥热起来。
丹殊说:“父亲离世的时候什么都没来得及说,我也是从祠堂禁地的族谱中得知,天机镜原本就是我丹家历代相传的神器,后来却不知所踪。”
苏夜思索片刻道:“既然城门的上古禁制是从天澜城搬来的,必然和上官裴脱不了关系,说不定天机镜就在他那里。”
钟续:“有道理,看来要彻底解决此事,需去一趟天澜城了。”
“不许去。”
君撷一反平时温和的态度,眉头紧拧,神色严肃,忽然命令般的口吻道。
苏夜、钟续和叶上珠一下子就懵了,从未见过君撷仙君这个态度。
钟续有些不解问:“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解决此事吗?现在有了线索,师尊为何阻拦?”
君撷合上折扇,轻抚着扇骨上那只犼离开后留下的烙印,似乎在思考什么。
“此行已然不只是简单的修补禁制那么简单了,城门的反照禁制异常凶险,靠着犼才能压制住,犼与我魂灵契合,生死相随,我不能离开芙蓉城太远,否则就看不住了。”
钟续皱眉道:“那……那师尊守在这,我们几个去看看吧,我们从涿光山来,那上官裴就算再凶残,也不必得罪涿光山啊。”
从丹殊的描述中可知,那上官裴分明是个疯子!
疯起来压根不会顾及什么涿光山的面子!
君撷眸光锐利,难得地用一种很不好惹的语气告诉钟续,“此事不必再说了,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等我明天去研究下古籍,看看有什么办法。你们几个给我老实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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