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焕然冰释了吧,哈哈哈~”
“您怎么知道啊...”霙有些不好意思,她以为是唐咲把这件事说了出去,心想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他。“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见霙不愿意提,老文也便不再说。“霙姑娘这次来,是哪里不适吗?”
“没有没有。”霙上举手臂,作出大力士的姿势。“我健康得很。”
她的目光落在老文琳琅满目的书柜上。
“老文...你上次说过...可以找你借书吧...”
“那是当然...”老文缓缓站起身,踱到书柜前。
“你想借什么样的书?”
“说实话...我也不太确定,前些日子我读了朱熹整理的四书以及他的近思录。”
“感觉如何?”
“怎么说呢...虽然他讲的很有深度,但总感觉很空,就好像只建立了一个空落落的框架,里面并没有塞多少实际的东西。”
“咳咳咳...”老文捶捶背。“那是因为他的书的并非写给普罗大众。”
“所以我想找一些...通俗点讲就是接地气的书。”
老文点点头,从书柜中拿出两本,递给了霙。她看见书名有些奇怪。
“金瓶梅...聊斋志异...”她记得钟参曾严肃批判过这两本书。霙疑惑地看着老文。“这不都是些不入流的书吗...”
老文背着手呵呵笑着。“不入流都是那些自恃清高的正人君子评判的,的确,这些书难登大雅之堂,但并不意味着它们没有任何价值。你想找的市井气息就在字里行间,去读吧。”
谢过老文后,霙离开了文生医馆。
她用纸包住书卷,抱在胸前,生怕路人注意到她看的是什么。
“没事...到家就没事了,反正唐咲那个呆子看不懂...”如此想着,她忽然发现家门没有锁。
“奇怪...他怎么连门都忘了...”霙正欲数落,却踩到了唐咲的手。定睛一看,唐咲已倒在血泊之中。
“您说...霙姐姐今日来过?”小楣回家听到冉夫人的讲述后,心中莫名不满。霙前脚离开,她后脚就到了家,仿佛霙在躲着她一样。
“楣儿,你就这么气馁了吗?”冉夫人笑问。
“那还有什么办法?”小楣的语气充满了无奈。“霙姐姐并不想见我...”
“但你想见她。”冉夫人拍拍小楣的肩。“或许你可以主动些。”
“我吗...”小楣听懂了母亲的暗示,也许,应该主动的是她,无论和霙说什么,无论结果如何,只要霙姐姐还能坐下来,与她促膝长谈,那她们的关系就没有盖棺定论。
小楣出门时,想要跟父亲禀报,却发现徐秉不在府中。
“典狱司派人传信,说有人越狱了,徐大人也一并去查看。”
虽然和自己没有太大关系,小楣还是默默祈祷。
“望岁月静好。”
“谁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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