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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咲已不再是当年的山野隐士,从门当户对的角度讲,他和原绮的确十分般配。
她靠着墙缓缓坐下,苦笑着接受现实,胸口更加悸痛。
霙的手扶在茅草堆上,忽然摸到了什么东西,竟是小楣的护身玉。
不必再抱有任何希望了...霙已痛得麻木。
“小楣...你为何匆匆离去...”
原绮带着唐咲走到门前,掏出一大圈钥匙亲自开锁,唐咲注意到,她的每把钥匙上都贴着不同颜色的胶布,胶布上做了独特的记号。例如绿色的上面画了叉,蓝色的画着三角,黄色画着波浪,红色画着圆圈等等...
“唔...让我想想...应该是这把?不对不对...唐咲你耐心等一下啊...我记性不太好,总是弄混...”
“你不累么?”唐咲举起被捆着的手腕。“要不你先把绳子解开?”
“休想。”原绮仍在专心致志地研究,她的脸急的通红“诶...我明明记得是...诶...”
一不小心,整把钥匙掉在地上。
门锁上涂着一层红色的油漆,而那一大圈钥匙中仅有一把钥匙是红色的,但原绮将少说一百把钥匙费劲地试完又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应该是这把吧。”唐咲弯下腰拾钥匙,没想到恰巧搭在了原绮的手上。
反倒是她先不好意思了...
“...非礼!”
“明明是你先把手捆到一起的啊。”唐咲颇感无语。
他挑出那把红色的钥匙,想要递给原绮,原绮却不为所动。右手拿起门锁。
“你...插进来。”
“?什么虎狼之词?”
“哎呀!我是说让你把钥匙插进来...我单手拿着不方便。”
“没想到,真的是这把圈色钥匙。”
“圈色?这不是红色吗?”唐咲倒是看见红色的胶布上画着圆圈记号。
“啊对对...红色,都说了我记性不好嘛。”
他们位于公堂后方的厢房内,公堂是原绮办公升堂的地方,而厢房属于她的私人空间。
唐咲打量屋中的陈设,屋中所有家具都是暗灰色色调,桌上的果盘和窗台的盆栽是鲜有的亮色。
随从退下,屋中只剩他们二人,原绮显得很拘谨。
“那个...麻烦你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
“没事,我不累。”唐咲仍在专心致志地观察,希望能找到破获徐秉踪迹的蛛丝马迹。
“但是我累了...咱们捆在一起,你不坐下的话我也不太方便。”
“把绳子解开不就好了么?”她的性格一会儿一变,唐咲实在搞不懂原绮到底想干嘛。
“不...不可以,绝不可以解开!”她情绪忽然变得激动,死死握住手臂。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什么唯一的机会?把霙抓入天牢,把我带到这里,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
见她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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