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我就在那里坐了一会儿,谢辽沙到我身边坐了下来,他手里拿了一瓶啤酒。
“尤,你不来点酒吗?”
“不用了,我不喝酒。”
“哦,那太可惜了,这么美的酒啊,可惜你享受不到了,哈哈。”
我也对他笑了笑,继续对付杯子里的苏打水。谢辽沙拿起酒瓶,向自己的嗓子里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尤,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次的任务你的表现很不错,刚才北极熊对我说了,说他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
“哦,谢谢,毕竟我以前在部队也不是白混的。”
这时北极熊也过来了,他的手里拎的是一瓶伏特加。
“尤,你这小子很厉害的,这次的表现不错。对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呵呵,谢谢你的夸奖,我一开始以为你们跟恐怖分子有什么勾结,想跟出去侦察一下,阴差阳错之下参加了你们的行动,等你们休息够了,我想回中国去,这还要麻烦你们把我送到中国边境,因为我这次出来算是偷渡啊。”
“哦,这太让人遗憾了。”谢辽沙说。
“尤,能不能听我说一句。”
“请讲。”
“你以前在PLA的时候参加过实战吧,而且你参加的战斗还非常惨烈,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
“呵呵,果然没错,没上过战场的人不可能在行动中表现得那么镇定的。你现在应该有了战争综合征的困挠了吧?”
“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
离我不远的杀人狂听到这话,大声地笑了起来,“小子,这里所有的人都有战争综合征,哈哈哈哈。”
我听到这话,向杀人狂望了一眼,然后又盯着北极熊。
北极熊的眼神变了,变得深遂,让人感觉如此的孤独,如此的冷漠,他从衣服里拿出一张照片,默默地看着。我看了一眼,是一群俄军战士。
杀人狂此时还在笑着,可是他的笑声让我毛骨悚然。他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在那里一边看,一边笑着,他的眼角分明有一滴泪水挂在那里。
谢辽沙说:“杀人狂以前是三角洲的,他在93年从索马里回来后就退役了,退役后不久,就发现自己得了很严重的战争综合征,甚至有一次他把进入他家里的小偷给杀死了,还好是小偷,法官判他无罪,可他还是没有摆脱战争综合征的影响,直到有一次他在沉睡中把叫他起床的妻子的脖子拧断了,考虑到他的战争综合征,法官才判了他五年,出来后他就加入了佣兵组织,一直到现在。唉
边上的北极熊接着说:“他现在每天都生活在自责中,只有在出任务的时候能好一点,他的心肠很冷,很喜欢杀人,尤其喜欢虐杀,所以大家都叫他杀人狂。”
“那你呢?”
“唉,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如果你想听的话就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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