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晃神悲戚地想着。
殷大小姐忽然在我身侧冒头,女儿家淡淡的香味在我鼻尖萦绕不散。
她蹙着眉疑惑不满地看我,‘为何只按手印?把名字签上。’
我摇摇头,‘小人市井出身,不识字……’
殷大小姐眼里的诧异刺痛了我。
我没读过书,怕被人笑话,对外都瞒得紧紧的。
殷大小姐执起笔,在砚台上沾了沾墨,‘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不解地看着她,惧她威严,下意识答复道,‘靳安。’
殷大小姐执笔的手在白纸上刷刷几下,一撇一捺锋利有劲,落笔完全不像个姑娘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大小姐将笔塞到我的手里,‘呐,你的名字。不懂就学,把名字签上。’
我看着手里的毛笔,有一股热流涌进了身体里。
奇奇怪怪,酥酥麻麻,心跳跳得、跟之前好像也不一样了。
……
等我入了殷府,才知道,两天前殷公病故,为避免生意内乱,殷氏暂时将消息压了下来。
采买管事和宗亲勾结,想要摧毁瓦解本家。
他们挖空货库,意图以次充好、败坏本家声誉,却不料被殷大小姐察觉,派人先一步截走次货。
采买管事见货库空虚,害怕担责,才急忙找上我和流商这个替罪羊。
殷大小姐来找我的那天中午,刚被宗亲们抓拽到祠堂逼权。
当晚她披着黑斗篷,就是为了避开宗亲们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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