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甚至是厌恶。
厌恶那个人,但是,除却厌恶,便什么也没了,没有喜欢,没有波澜,就算是再对着曾经那么悸动的人,都像是看见了一个陌生人一样。
她一切的情感都是来源于情蛊,如今情蛊没了,她那所谓的喜欢倾慕便也随之如云烟一般的消散。
“真的是可笑啊,灵越,你何其可笑啊。”笑了半晌,灵越看都没看自己那还在流血的心口,只是冷漠的将自己手里那还在挣扎的情蛊给碾碎了,那朱红色的情蛊瞬间化为了虚无。
一切都归于虚无,一切都没有了。
“情爱,哪来的情爱,所谓情爱,不过都是算计罢了。”灵越上前几步,将那架子上面的沉舟握住了,再推门出去的时候,心境大变。
曾经的爱都不过是一只情蛊罢了,如今记起来,便一切都不是了。
甚至是,隐隐的不喜,不喜这人将自己的尊严搁在脚下践踏,用情蛊让自己动情,可不就是折辱她的尊严吗?
“主上,您的心口怎么受伤了?”长淼送走了夜染,回来便看见了灵越那深了一片的心口,顿时着急的想要凑过来,却猛地立在那台阶下面,直愣愣的对上灵越的眸子,全身都像是坠到了寒冬里。
那双墨色的眼里,夹着几许朱红,深的见不到底,说是冰封千里也不为过,那寒意里,还带着杀气。
长淼猛地想起了当年,灵越第一次接到神帝陛下谕旨,去浇灭北海作乱的海族的时候,便是这样的一身杀气,已经很多年没见到这样的灵越了。
这么多年,灵越修身养性的功夫愈发的到家了,已经很少有能够触动灵越脾气的事情了,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灵越垂眸瞧了一眼垂眸,一言不发,提着剑就走了。
那心口落下来的血还没止住,一直蜿蜒落在那雪白的玉石阶上,一片艳丽,仿若是盛开的梅。
“主上…。”长淼看着那血,猛地回过神,转身就要追出去,却被一直守在外面的寒清给拦住了。
“让她去吧,总是要解决的,拖着对她反而不好。”寒清看着灵越离去的背影,又瞥了眼那站在墙边的小娃娃,突然起来逗弄的心思了。
“从今往后,你怕是没有父君了。”
“那不是正好吗?”晋源倒是笑了,小小年纪,威仪却是半分不少。
心思也不少。
寒清撇撇嘴,倒是觉得,这事儿,说不定这小子知道了,甚至是,还插手过。
小怪物啊,一殿四宫九域的都是一群怪物,哪怕是再小也没用。
乌桕宫之中,丹逸拿着自家娘亲派人送过来的搓衣板,掂量了很久,还是觉得,该往霜华殿去一趟,却没想到,一抬头,便看见自己日日夜夜思念之人来了。
一步一步就像是走在自己心上一样,将那沉静的心都踩的凌乱起来。
完全不一样的容貌,丹逸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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