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长春(H) Ⅾónɡnǎnsんц.cóм_乱浮生(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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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花与妾谁娇?”

  这是一则典故,出自唐人一首《菩萨蛮》:牡丹含露真珠颗,美人折向庭前过。含笑问檀郎,花强妾貌强?檀郎故相恼,须道花枝好。一向发娇嗔,碎挼花打人。

  “你少套路我,这是个送命题!”褚江宁避而不答,转而道,“哥哥的牡丹画得如何?”

  桃夭噗嗤一笑:“不错,比你那些春宫图好。”

  对方猝不及防侧头,作势咬一口她耳上的牡丹,热气哈出:“那不如,画一朵在你身上。”

  “可以。”她媚眼微舒,“不过,只准画画。”

  不像告诫,倒似调情。

  说完,就扭着身子走到贵妃榻边,将衣带解开,展露出萤月秋光般的窄背,顺势往榻上一趴,艳诱香勾浑然无声。

  褚江宁没说话,干咽口唾沫,取了些颜料在调色盘里,和景泰蓝银壶一起摆在榻边。

  细长的壶嘴里,倾倒出琥珀色的液体在调色盘上,男人将毛笔濡湿,之后沾染颜料,转身俯在她背上,开始细细勾勒。

  “用的什么,我怎么闻着有酒味儿?”

  “特制的颜料,用的时候得拿黄酒化开,无毒无害可食用。”

  听出了他的重点在可食用上,桃夭哂笑,身子微微起伏。

  “别动。”他满眼的认真,不多时就画出了花朵轮廓。

  绵软的笔尖在桃夭背上轻点慢勾,辗转曲行,和着似有若无的酒气,触及肌肤,叁分凉裹着二分痒。她的脊背绷出了一道沟壑,心跳声分外明朗,虽未出声,却极尽诱惑。

  褚江宁有些难以把持,手中毛笔蓦地停下。桃夭也跟着双肩一抖,还没开口,便觉一阵清凉沿着背间沟壑向下流动。对方将袍子往下扯了扯,霎时纤腰处汇成一汪清冽的酒泽。

  男人的吻,便也循着那股酒香一路铺陈,吮吸啜动缠绵悱恻,一壶陈年女儿红,不消片刻就没了半盏。

  毛笔落下榻去,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桃夭回头瞪他:“叁心二意,我还没看你画的什么样儿呢,就让你浇没了。”

  他故意在她腰上咬了一口,恨恨的:“要不是你这个妖精勾引,我能分心?”

  “是你自己定力不足!”桃夭一拢袍子,坐起身来,红罗深衣松松垮垮挂在臂膀上,半掩酥胸欲露还藏。

  见男人跃跃欲试就要欺过来,她眼疾手快,一把将榻边的酒壶夺在手里,目含挑逗:“刚才那不叫勾引。”

  话音落下,一条玉腿斜劈出去,搭上榻边的围栏。恰好袍角一动,堪堪遮住腿间春色。

  “这……才是勾引。”她高执的酒壶猛然一倾,顿时酒汁顺着脚踝贴着小腿缓缓洒下,直奔大腿处去。

  褚江宁上前攀了一步,跪着身子架起那条腿,舌头顷刻将踝骨处的酒舐个干净。接着埋头向下,顺着酒迹舔饮不休,最终挑开袍子,舌尖伸伸缩缩,拨弄起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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