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喝了。”
一股刺鼻的药味钻进鼻间,沈云临端过,一口喝尽,药味的苦涩后劲十足,好一会,她缓过神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手轻触肩膀的伤口。
元风初寒道:“你放心,是个女巫医,她说你的眼睛有伤,得用药敷。”
沈云临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元风初寒道:“你那点障眼法在我这不管用,只能骗骗扎纥,那条山路崎岖,雨天路滑,你骑着马必然不会疾驰,又怕我追来,索性让马自己跑了。”
沈云临觉得刚才的问题问的毫无意义,元风初寒的心思,不是她能揣测的。顿了顿,她道:“定阳的事是我误会你了,谢谢你。”
元风初寒道:“何意?”
“阿雨泽把事情都告诉我了,谢谢你。”
元风初寒闻言,神色一变,侧了侧头道:“此事与你无关。”
沈云临一时无言。
元风初寒看向她,道:“有个最新的消息,大临皇帝病危,现在是太子萧诩监国。”
沈云临一愣,“皇帝病危?得的什么病?”
元风初寒道:“已经去打听了,不过也打听不出什么。”
沈云临道:“皇帝专爱武事,即便年老,仍旧身强体壮,怎么会突然病危了?”
元风初寒道:“你也觉得此事不简单?”
“皇帝他。”沈云临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和他说大临的内政,于是不再多言。
元风初寒倒是不介意她的防备之心,他上前把她手里的药碗拿过来。
沈云临忽而嗅到了他身上的药味和血腥味,立马抬头道:“你受伤了?”
元风初寒道:“没有。”
沈云临道:“你身上有血腥味。”
元风初寒道:“是你身上的。”语罢,他转身欲走。
沈云临伸手便拽住了他的衣袖,“我睡了多久?”
元风初寒道:“一晚上而已,松开,你好好休息。”说着,他抬了抬手。
沈云临却拽得更紧了,“你昨晚带兵出营去找我,你阿父没有怪罪你?”
元风初寒道:“不过是斥责几句罢了。”
“只是这样?”沈云临半信半疑地道。
元风初寒道:“以后别做这种蠢事就行,我还有事。”
沈云临闻言,松开了手。
蓦地,元风初寒的呼吸一滞,心跳漏了半节似的,眼中浮起一丝失落,但很快,他恢复了以往的神色,抬脚离开。
沈云临这时道:“等一下。”
元风初寒驻足,回身看她。
沈云临道:“你能不能让人搭个帐篷给我?”
元风初寒一愣,“你不走了?”
沈云临道:“是。”
“伤好了自己搭。”元风初寒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沈云临摇摇头,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
可是一出营帐,元风初寒便立马让人搭建了一个帐篷出来。
到了第二天,沈云临拆掉了眼前的纱布,强烈的光线让她抬手挡了挡,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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