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笑吟吟地摇摇头,狡猾地说:“顾老董事长不就是靠着经营赌场,赚下偌大家业吗?”
顾仲鸿还要再问,姜糯抢答:“我和阿阔哥虽然交好,可他做什么,我都不会干涉,也不会过多过问,老爷子您放心。”
顾仲鸿:“……”
他怎么放心?
眼前这漂亮男孩子,一口一个“阿阔哥”,又甜又乖,一副“长辈您放心,您家孙子的事业我绝不会过问、我很贤惠”的模样,倒让顾仲鸿不好再接着盘问。
这小子倒牙尖嘴利。
就在老爷子憋着一口气,酝酿着怎么继续刺探的时候,一旁等得不耐烦的姥姥,不知什么时候拨开佣人穿了过来,大着嗓门,用带着乡音的语调说:“孙媳妇!怎么还不走?不是接我回家吗?”
“姥姥,稍微等一等……”
“是回去看旺财吧?”姥姥思维很跳跃,但难得竟记得在姜家别墅里过的那一年,像小孩子似的闹着说,“赶紧走,不盯着,旺财又淘气,刨菜!”
她总固执地认为,姜糯院子里那些名贵的花花草草是还没长大结果的蔬菜,毕竟王老太活了半辈子,也没见过哪个邻居种不能吃的花。
“老姐姐,”顾仲鸿不大耐烦地打断她,“你别着急,我跟孩子们说几句话就走。”
“你是谁?”王老太也在顾家住了大半年,却不认得顾仲鸿。
因为顾叔叔的事,顾仲鸿对这位老年痴呆的亲家很没有好印象,皱着眉吩咐:“来人,先把老人家拉走。”
可姥姥反应极快,抢在佣人赶人之前,“忒”一声照着顾老爷子的脸,就啐了口痰,然后淘了气,怕被罚的小孩子似的,飞速躲到姜糯和顾江阔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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