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非就是混沌？
张玄气息都沉了几分，意识慢慢的朝着前方摸索。
仿佛置身在一个洞穴之中，寻着溪水，逆流而上。
身体因为紧张而不由变得有些僵硬。
处在这种环境之下会让人有一种无力感。
这是张玄穿越之后，很久都没有过的感觉了。
他也不知道在这片黑暗中走了多久，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团亮光。
它本身并不明亮，但在黑暗的衬托之下，却是格外的刺眼。
张玄伸手半捂着眼好奇的想要走过去。
却是发现，那团光亮，是从一个白发道人身上发出的。
道人手持一宝剑，傲然挺立于混沌之中。
他抬起头，朝前望去，忽地大笑起来。
这片混沌的天地也随着他的笑声开始轻轻震动。
接着，道人以极快的速度，斩出一剑。
刹那间，就如天地初开一般，混沌被划分为阴阳，阴阳生两极，两极生四像……
时间，空间，能量，物质，一切概念中的事物搅成一团。
地水火风齐涌。
无数的道韵流转不息。
两秒钟，又或者几万年之后。
张玄的思绪回归现实，扶桑树的幼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有水滴落下，声音清脆。
“刚刚的那一剑，好生恐怖……”
张玄回忆着刚刚的画面心有余悸的抬起头。
然后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混元第一剑之上。
混沌的世界再现。
道人再次挥剑。
这一次，张玄没有避开，而是瞪大眼睛去看。
剑起，天地初开。
剑落，曙光乍现。
这是道之初始的一剑。
是天道之剑。
根本就无须寄托于任何兵器。
一根树枝就足以毁天灭地。
张玄神识再度回归。
面露喜色。
然后站起来，将自己想象成那个道人，一遍又一遍的挥剑。
斩出的不是剑气，而是规则。
荡漾的不是杀气，而是天地之始的道韵。
扶桑树微微的弯着枝叶，像是个懵懂的孩子，好奇的看着。
……
修炼无日月，转瞬几个月过去。
张玄终于是吐出一口浊气，结束了修炼的状态。
不出所料。
混元第一剑。
他依然没掌握，连入门都还有十万八千里的道路。
不过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现在张玄已经能模仿出那个道人的一丝丝神韵了。
别小看这一点的神韵。
现在普通的大罗，比如翊圣真君他们。
张玄完全有把握一剑轰杀。
若是再战赤松子与大势至菩萨。
即使没有诛仙阵，虽说还是很难战胜，但也能持平了。
不至于被一元重水逼的差点死在酒壶里。
此时扶桑树轻轻的用树枝拍着张玄的脑袋。
张玄回过头，有些诧异的说:“难道你已经有灵识了？”
扶桑树轻轻的摆动树枝，似乎是在说“是”。
天地灵宝生出灵识其实并不奇怪。
所有的先天后天灵宝都有很大的概率诞生出灵识。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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